一丝风也无,敞口莲花炉中残香袅袅,渗入重重幔帐,勾上女人玲珑足裸。
喘息,短促流连,一声急过一声,与之绵软柔白的苏ru一同飘荡,时而舒缓,时而急促,忽上忽下,碰不着天,靠不着地,就这么悬着,悬着,悬出彼端的苏麻,似蚂蚁噬心,一小口一口,轻轻啜,浑然不觉间,早已丢了心魂。
雪般莹白的是吹弹可破的肌肤,殷红似梅的是女人紧缩的ru 尖。
男人愈发奋力地掰开她已高抬到极致的双腿,粗糙的指腹在腿根处留下殷红的痕。
他猛然挺身,狠狠往前一送,那绛紫色粗壮物件便全根没入,惹得榻上女人弓起腰肢,尖利叫嚷。
c黄幔摇摆,无风也动。
只听见“噗噗”拍打声响,掺杂着男人女人销 魂噬骨的呻吟,飘飘然然,穿过门fèng,绕在值夜的清秀小太监耳边,久久不散。那小太监却似入定老僧,纹丝不动。
然,心似潮水,悄然涌动。
再寻声源处,已是濡湿一片。
那晶亮体 液从两人结合处潺潺流出,衬得女人那处春色绵延,娇怜可爱。
她娇喘,款摆腰肢,轻吐粉舌,极尽挽留,只是,来不急。
结束曲是男人一声闷哼,滚谈的液体喷出,她闭上眼,身上的男人已完结,颓然躺在一旁,侧身睡去。
她裸着身子下c黄去,身上青红可怖。
小太监仍跪着,低眉顺眼,小心翼翼伺候她穿衣。
门开,吱呀一声,冷风徐徐灌入,她渐渐清明,提足,缓缓走出帝王寝宫,体态婀娜,步步生莲。
她是绿衣,凡俗女子,轻浮姓名,兴许,连绿衣两个字都不曾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