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逸抓着她饱满柔嫩的ru房,闭着眼,仿佛可以看见,那牛ru似的肌肤在他指间渐渐染上桃瓣似的春色,仿佛可以观览,那充盈的ruròu从他指fèng间漏出。
他已癫狂,小口小口,咬着青青耳垂。
“青青,我想你,我想死你了。”
青青的衣物扭曲着横在身上,如同她的心。被他折磨得不成形状,她已找不到自己,她只觉着自己也许生来就是这样放荡的女人。
她扭着手臂,扶住衡逸的肩,侧过脸来,去吻他有些苍白的唇。
衡逸出乎意料地温柔,他依着她,缠着她,他怎么能放开她。
他呜咽一声,身体猛地往前送,浑身的力道都在收紧,箍得她几近窒息。
她说:“衡逸,衡逸,断了吧。”
他松开手,低着头替她整理衣裙。
他抱着她,沉沉道:“青青,我断不了,我没日没夜地想着你,你教我如何断的了。”
马车进了睽熙宫,夕霞散去,夜色已遮盖了大半天空。
那缠绵情思,随同斜阳一道,落入彼端。
赐婚
【素妆才罢,不见春来,遥望,原来春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