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彦初继续问:“是你同坤宁宫的红珊儿说,延福公主怀孕了?”
张素娥急的哭,一个劲地磕头求饶,“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皇后娘娘,唐公公饶了奴婢吧。”
“问你话,只管答是与不是。”
张素娥想了许久,才说:“是……是奴婢说的。”
唐彦初问:“你是如何得知的?”
“奴婢的大伯是郎中,前些天案例得了假回家去,正遇上大伯喝醉了酒,便说……说他为公主诊过脉,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公主还赏了他一百两银子,嘱咐着千万不能透露一个字。”
程青岚冷叱道:“真让她弄出个孽种来!都已经两个月,莫不是你的?”
唐彦初满脸不屑,只道:“奴才那时早已是残漏之身,又何德何能令公主有孕?”
“那是谁的种?”
唐彦初疑道:“莫不是程将军?”
程青岚闻言一笑,笃定道:“绝无可能。大哥娶她不过权宜之计,不然谁会稀罕这般残花败柳?再说,他与霜晚秋早年相识,情真意切的,应付霜晚秋还来不及呢,哪有功夫去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