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坐下,她便醒了,他自觉往后坐,成她靠背。“太阳打西边出来,你怎么想起听琴了?”
顾南风懒懒的,半躺在他身上,琴师奏的都是传世名曲,听说是失传多年的广陵散,谁知
62、行 …
真假,不过很有名曲风范,具备一定的催眠功能。“哪是我要听,是专门谈个肚子里的这个听听,从小培养音乐素养,将来没准儿能红遍全国。”
李慕点头,“那是,可别同他娘亲一样,唱个小曲儿像吟诗。”
“你也不比我好多少。”
李慕拱手道:“再不济,朕还是比你强那么一些些。”
两人打趣一番,倒也没怎么听曲。
有些话不想问,但不得不问。
琴师告退,她才撑起身子,端坐着,红霜在一旁敲核桃,剥一个,她吃一个,典型地主婆式生活,“芳芳该如何处置?”
“谁?”李慕没反映过来。
“我妹妹,差点儿对你霸王硬上弓的那一位。”
李慕面色阴翳,沉声道:“按律当诛。”
顾南风手上捏一颗完好的核桃,抛高了玩,“谋刺,按律当是诛九族的大罪。”
李慕抬眼望她,警醒道:“你又挖坑等着朕跳!顾文博再怎么说也是你父亲,朕不会对国丈如何。”末了再补充一句,“即便是你父亲一直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