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里的人,除却顾南风,人人都打不起精神来,因为生的是天生不会哭的小公主,打赏大约是没有了,遣了人去宫里头报喜,也没个回音,无人重视,只有顾南风将子墨当作宝贝,片刻也不能离。
转眼已至岁末年关之时,李慕没令人来催,顾南风也懒得回去。
白凤在外头听了消息,匆匆忙忙赶进来,到了跟前又开始支支吾吾不肯说,又套老话,“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顾南风正坐月子,躺得浑身骨头跟生了锈似的,太无聊,“快说快说,不许吊人胃口。”
白凤道:“奴婢听宫里头的人说,年前各藩王向陛下献了许多美人,其中有个安南国的狐狸精最……最……”却是说不下去了,不知该如何措辞才不会伤到刚生产的皇后。
然而顾南风脸上并没有过多惊诧,摆摆手说:“知道了。”
凌晗担心她强撑,试探着问:“皇上莫不是因为小公主的事情不快?”
顾南风转过头,狠狠瞪她一眼,“再敢多说一个字,即刻就滚出去!”
凌晗跟着她十余年,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认错。顾南风长叹一声,伸手拉她起来,“算了,以后再不要说这样的话,子墨是我的
63、追 …
女儿,只要有我在一日,决不让任何人轻看她,明不明白?”
凌晗磕头磕得咚咚响,哭求道:“奴婢知错,奴婢认罚,请娘娘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