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如此看来,我还真是值钱。”
袭远皱眉,却不多做解释,只沉声道:“完颜煦亦不是省油的灯,他遣大军压境,自然不怕朕对付他,便有恃无恐地领着三百余人分成三十组从边境散开,各自由不同的方向进入我大齐境内,想要以此将我方军情彻底摸清楚。哼,他金国的军情,朕又何尝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是吗?若真是了解得清清楚楚,又何必要拉拢陆非然呢?
她苦笑,无法言语。
她造就知道,完颜煦,又怎会单单为了她而只身涉险。
可是,她又有什么立场去要求他。
苏州的冬日与燕京相比,其实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都一样,冷。
“皇上就不怕陆非然当真杀了完颜煦吗?”
“若他当真得手,那罪责统统在他,到时两边都容不下澄江阁,他不愿归顺朕,便只有死这么一条路。而你,会让他杀了完颜煦么?”
这就是机关算尽么。
“阿九没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