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然烧得糊里糊涂,全身无力,只能依着袭远的动作,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
而她细碎无力的呻吟与仿若无骨的身体却让她身上的男人愈发沉沦。
他的眼神愈加温柔,他的吻愈加怜惜,他的呢喃愈加深情,他的动作却加倍粗暴,仿佛在血腥战场,让对方臣服的唯一方式便是暴力征伐。
他爱她那么久,他忍她那么久,他寂寞了那么久,等来的却只是她的冷漠和蔑视。
他不要再等下去,他要拿到他应得的回报。
仿佛到三月末的落英缤纷,粉嫩桃瓣悄悄坠落在象牙色的肌肤上,浮出一片片深浅不一的红。
他的唇流连在她柔软丰盈的胸上,烙下专属于他的痕迹。
他说阿九,你是专为我设的蛊。
她隔着重重迷雾看他满是欲望的眼,连恨都觉得无力,只是在等待下一刻,死亡的到来。
他握住她的腰,小心翼翼,生怕稍有不慎便将这般纤细的腰肢折断。
他爱她,在淋漓的汗水中唤她的ru名,在交缠的发丝中啃食她的锁骨。
他在她身体里徘徊,流连忘返。企图通过温暖狭窄的甬道抵达她的心,成为她的归属。
他像与她贴近一些,更近一些,于是愈发猛烈的冲击。她破碎的嘤咛成了他前进的凯歌。
猫头鹰的凄厉哀鸣,将沉寂夜空割出一道血淋淋的伤。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他听得愈加享受。
最后一声,仿佛是死亡前的呼救,她伸手想抓住什么,却得满手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