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原本还处于浮想联翩之中,这一番变动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总以为合该是花前月下说一番话儿,再吹了烛火慢慢的来。
可是谁知道这萧正峰每每受礼不曾越矩,其实早已经是压抑得将要爆发,如今好不容易成了亲拜了堂,正是可以光明正大任意妄为的时候,怎么可能不一偿那最初的心愿呢。
在这么一刻,几乎想将她吃下腹去。不过他终究是怜惜这女子,她纤细娇嫩的仿佛撑着一只花骨朵,真是碰一碰都怕坏的。
锦帐外,只能听到这些话语。
阿烟的声音里都透着惊惶:“萧将军——”
萧正峰与其是在安抚她,倒不如说是说服自己不必心软:“阿烟姑娘,别怕。”
她也是经过事儿的,可是她上辈子也就嫁了一个沈从晖,还是一个病秧子,一时不免再次想起上辈子的那李家姑娘,还不知道在c黄榻上受了什么苦楚呢:“萧将军,将军,你,你轻些吧,”
阿烟声音断断续续的:“将军,实在不行,怎么进得来,不如咱们从长计议。”
“阿烟姑娘,我素日敬你,任何事上绝对不敢违背你半分意思,只是这是咱们的新婚洞房之夜,只是这事儿上,我却怜惜你不得,该做的总是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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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受过一番风浪的阿烟,倚靠在那里,抿着唇儿便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