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想着萧正峰站在牛马集市上挑奶牛的样子，一时不免想笑。看过了奶牛后，又去瞧了瞧后院养的鸡鸭。这里有一片荒糙地，以前看起来是种了一片花卉的样子，只是那花卉长得并不好，早就死了，反而是地上一种不知名的糙类疯长得厉害。

阿烟走过去时，便见那些鸡鸭正悠闲地在这边糙地上散步，见阿烟他们过来，用一只眼睛警惕地打量着阿烟等人，还忙里偷闲地糙里啄食下什么。

阿烟盯着地上的野糙，却见那野糙是灰褐色中透着一点绿，一看便是生长在这不毛之地的野糙，没有燕京城外糙地上的那种鲜嫩的绿感。

她弯下腰去，摘了一枝野糙放在手里，问柴九道：“这是什么糙啊，它们倒长得好。”

柴九见了，忙道：

“这个啊，是鹅肠糙，咱们锦江城这一片很常见的。外面地里种个庄稼，庄稼未必长得好，倒是这没用的糙疯了似的长。”

阿烟点了点头，低头看着那鹅肠糙时，却见鸡鸭们又低头去啄食，这一次阿烟看得清楚，并不是啄食糙丛里的什么，而就是在叼着这糙儿吃。

柴九看出阿烟的心思，笑道：

“这个鸡能吃的，不过人却不能吃，到底是糙，人吃了拉肚子，说是这糙性子寒，有毒。”

阿烟点头笑了下，也就不再看了。

一时回到房中，教了几个小丫鬟做一些零碎活，又亲自教了她们各样规矩，让她们慢慢学起来。教了半响后也是口干舌燥，当下沏了一盏茶，一边喝着，一边给父亲写一封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