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烟这么犯嘀咕的时候,萧正峰挑眉看了眼这边,平静地道:
“天色不早了,咱们早点歇息吧。”
“嗯,好,也该是歇息的时候了,这几天累坏了。”说着,阿烟过去伺候他脱下外袍鞋靴等。
“我先去浴室清洗,你先睡吧,不必等我。”说着,萧正峰就径自去浴房了。
阿烟怔了怔,越发觉得奇怪,不过她自己还是乖乖去了炕上等着。
等了半响后,终于听到浴室的门打开了,这男人披着一件干净的里衣走到炕边,身上带着一股子清新的胰子香。
炕边的夏被被掀开,男人些许发凉地进来了,就躺在阿烟身旁,然后臂膀一伸,搂过来抱着她。
她装睡,闭着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下面这男人的动作。
此时外面蛐蛐儿叫个不听,男人的气息很轻很淡,在黑暗中非常平静。她忍不住睁开一点细fèng儿去瞅这男人,却见男人闭着眼睛,看起来是真要睡了。
她越发纳罕,纳罕之余又有些失落,已经十几日了,开始的时候是自己罚他,把他好生为难,后来他倒是冷静下来,提都不提这事儿了?
阿烟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到了这时候,忽然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心间泛起来说不出的滋味。
无奈地闭上眸子,想着她也不是没男人不行的主儿,无非就是纳闷他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