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阿烟,后来颈子都酸了,眼里泪也流了出来,趴在那里,嘴巴酸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萧正峰看她这可怜的小模样,也觉得自己过了,都来不及擦去唇边的湿润,深沉而灼热的眸子闪着蓝光,低哑地哄着道:
“乖,别哭,以后不这样亲你了。”
阿烟呜呜咽咽起来:
“你这哪里是亲,根本是吃,你要吃人呢!”
萧正峰长手一伸拿起炕头的一个帕子来,先给阿烟擦了擦眼泪,再给她擦了擦嘴,最后才擦擦自己唇边染上的湿泽,犹如吃饱的雄狼一般,慵懒而满足地哄着这女人道:
“你这嘴儿实在是又嫩又鲜,我倒是恨不得吃下去呢。”
只是哪里舍得呢,真吃下去,以后怎么办?还要留着一天一天地慢慢吃慢慢啃呢。
阿烟真是咬牙想哭:“你吃了,你高兴了,我这里嘴巴还酸着呢。”
萧正峰抬手,疼爱地摸了摸她的脸颊:
“别哭,给你揉揉。”
“你说你一个唇儿,就能勾了我的魂儿呢。说你不是山里来的妖精,我都不信的。”
他甚至开始想起自己在大名山里在幼鹿的指引下将她抱在怀里的情景,那个时候,她真就是一只遭了天谴而落难的女妖,等着他去抱呢。
阿烟是万万不能想到这男人对于她沈越以及李明悦的种种奇怪之处已经有了那么稀奇古怪的想法,当下真是越发气恼地拧着这男人的右耳朵,对,就是那只总爱说谎骗人的右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