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侯皎月低着头已经出去了,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
这一刻,阿砚捏着那扇子,真是恨不得一扇子拍死这个男人。
拍死最好了!
不过可惜,她当然不敢拍死他。
她也拍不死他。
更有可能的是,她一扇子下去,他没死,自己先被他拍死了。
于是阿砚在挣扎了一弹指间的功夫后,最后到底还是笑了:“九爷,您不要生阿砚的气,阿砚这就慢慢扇,保证不会慢得让您热死,也不会快得让您冻死。”
九爷不置可否。
阿砚开始慢腾腾地扇起了扇子,一下又一下,不敢快也不敢慢。
九爷微眯起眸子,一只手拄着脑袋,在那里潇洒闲在地躺着,看起来实在舒坦得很。
可是九爷舒坦了,阿砚却没法舒坦。
她扇啊扇啊,两只胳膊抡起来扇啊扇啊,最后扇得手腕酸疼,两个胳膊也僵硬得几乎抬不起来了。
她终于有点吃不消了。
她忐忑了下,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请求道:“九爷,您还热吗?还需要扇吗?”
此时九爷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任何动静,整个人仿佛睡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