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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挣扎中,她又哭了。

“你欺负我!”她哭着控诉他。

“我没有。”他认真地这么辩解。

“你骂我笨。”她不忘旧恨。

“笨的是我,我才笨。”他痛斥自己。

“你还说我丑!”她颇为记仇。

“你丑?你怎么会丑呢,你和我娘长得一模一样,我娘当日可是燕京城第一美。”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说我丑得没人要!你嘲讽我挖苦我看不起我!”她继续翻旧账。

“那是我以前眼瞎!”萧铎干净利索地痛骂过去的自己。

如此闹腾了半响,她指控,他小心辩解;她骂,他做低伏小地听着;她哭,他温声细语地哄着;她再指控,他再小心辩解……如此往复。

许久许久后,非天都觉得自己要睡着了,耷拉着鹰脑袋来回瞌睡,这两个人好无聊。

最后阿砚不哭了,总算脸上有了点笑,手也被萧铎牵着了,两个人就这么走在湛蓝如玉的小湖旁。此时阳光洒在波纹乍现的湖面上,仿佛在湖面洒上了银光闪闪的碎宝石。深秋时分的风吹过湖面,吹皱了这倒映了蓝天的碧缎,带来了些许水汽的微凉和隐约的桂花清香,沁人心脾,很是舒慡。

阿砚深吸口气,望这碧蓝的天,瞅了下身旁牵着自己手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