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两个字,如同风中漫舞的雪花一般,就那么盈盈落下。
阿砚一怔,哦,这是什么意思?
萧铎冷笑:“活该。”
他微微侧首,幽深的眸子鄙夷地盯着她:“难道你这种女人,不应该是活该累死冻死饿死吗?”
阿砚望着那锐利冷漠的双眸,半响后,她终于点头。
“爷说得是,我这种女人,就活该累死冻死饿死。”
谁知道她这么乖巧地顺着他的意思说完话后,萧铎不但没有半分高兴,反而是眸中越发射出刺骨的凛冽寒意,倒好像是沾了毒的冰萃子,看得阿砚心里发颤。
“我……”阿砚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包袱皮,紧张地咽了下口水,防备地看着他。
他到底要做什么?临时起意要杀了她?
“快点!不然把你喂鹰!”萧铎的声音咬牙切齿!
说完这个,他陡然迈开大步,如风一般往前行去。
阿砚再是饥渴寒冷,也少不得赶紧跟上去。
可怜满包袱都是干粮,她却不敢取出来用。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之久,就在阿砚以为自己要瘫倒在那里的时候,萧铎终于带着她寻到了一处茅屋,并一头钻了进去。
阿砚略一犹豫,也忙一头钻了进去。
这是一个破败的屋子,里面有锅有灶甚至有土炕的,不过能看得出来,已经许久不曾有人住过了,里面早已经生了杂糙,还有从窗外飞起来的残雪覆盖了窗旁的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