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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紧紧闭着眼睛,让泪水不要流下来,颤抖着声音道:“我怕。”

萧铎打横抱起阿砚。

“我知道你怕死,所以不敢让你当我正妃,可是现在我后悔了,我就要你成为我的妃子,成为我唯一的女人,我们结发为夫妻,生生世世永不别离。若有一日我克了你,我一定不会让你独行,会陪着你,跟随你于九泉之下。”

阿砚迷惘地望着说出这番情话的萧铎,喃声道:“嗯,好的……”

话说出口的时候,泪水流下。

其实她明白,自己在骗他。

这一夜,红鸾帐里情深意浓,抵死缠绵,分分合合永不休。

红鸾帐外,剑鸣阵阵,寒芒四溢。

一直到了后半夜,榻上的那个男人终于停歇了,安稳地睡去。

醉酒中的他睡得很香甜,高挺的鼻梁犹如巍峨山脉,狭长眉眼恰似那逶迤的山水,墨发不羁正是张扬在黑山白水间的长风阵阵。

当他躺下的时候,他就犹如一幅画,挥毫泼墨而成,精致俊美却又巧夺天工。

阿砚的手指头一点点地抚过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爱恋而不舍地摩挲着他那好看的唇角,品咋着这个人曾说过的那动人的情话。

最后她趴在那里,轻轻吻上他的鼻梁,又将额头抵靠住他。

其实她和柴大管家说话,和宁非说话,他们和她都不由自主地回避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