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瞳非常非常费劲儿的从c黄。上转过身下了c黄,一步一步的在身上那些纱布的限制下艰难的挪到了一面铜镜面前。
当看到里边那个脑袋上边还系了一个白色蝴蝶结的自己时,苏瞳泪流满面。
“怎么,伤成这样了还能自己跑下c黄?”身后传来温和的声音,淡淡的谈吐带着一丝仿佛戏谑的味道。
苏瞳瞬间一蹦一蹦的转过身,狠狠的瞪向不知何时站到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小白兔:“干吗要把我包成这样啊?”
“骨头伤到了,自然要包成这样限制你乱动,免得骨头错位,到时候更痛。”凌司炀继续笑得一脸无邪,一步一步走向她。
苏瞳警戒的向后退了一步,被包成了两只球的手没有一点自由,只能转过眼搜寻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之前穿过的衣服。
也就是说,她的荷包也不见了!
“你……你想做什么?”苏瞳谨慎的后退,手不能拿东西,脚不能跑。
第一次,她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这么窘迫的境地,什么都无可发挥,仿佛是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落雪似乎很怕朕?”凌司炀笑得倾城倾国,走到她面前,抬起手将她头上的蝴蝶结弄了弄:“你不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