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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血流成河,满世界的死人罢了。

而这些所谓的心腹,也不过是凌司炀的人而己。

心腹心腹,那是跟自己能连着一条心的人,而不是那些表面恭敬听话,却实际引着自己走向某条路的细作。

想要玩潜伏,怎么也应该到二十一世纪去练习练习,即便她是个不算合格的杀手,但好歹不至于连谁是奸细都看不出来。

莫痕走了,没有留一句话,只是把当日那个她说想吃的鸽子送了过来,鸽子腿上系的东西没有了。

苏瞳趁着夜色,无聊的抱着白鸽,仿佛是看得见凌司炀在训练这只鸽子时脸上那种淡淡的微笑,夹杂着从容的噬血寒光。

直到两日后,拓跋城忽然笑眯眯的仿若无事的过来说要让她陪她喝酒。

苏瞳乖乖的甜笑着落坐于桌边,看着拓跋城给自己倒的酒。

那酒里,是无色无味的。

苏瞳喝了。

拓跋城试探着叫了她许多遍,这才小心的将她打横抱起,叫人将早已准备好的包袱拿了出来,抱着苏瞳到了皇宫的后门,将她小心的放进马车里。

直到马车走出了一座城后,拓跋城忽然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