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痕拧眉 看着他脸上毫无血色 嘴边吐出的血蜿蜒在他 的衣襟上: 刚刚陛下给她吃的 不是什么子母蛊 其实是治内伤的药吧 何苦要这样?让她这样更恨你!
若真是恨了 她便也不会再痛苦。 怎么也没办法忘记那天在客栈里 那个女人将酒淋在伤口上的模样 无法忘记她醉过之后大哭大叫着问着苍天。
娘娘的 子如此烈 陛下不怕满盘皆输吗?
凌司炀未语 勾了勾唇 募地一蹙眉 又是一口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陛下 您 莫痕一惊 忙要扶住 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再这样折腾下去了。
无碍 真的没事 凌司炀向后退了一步 挥开莫痕想要搀扶的手: 别忽略了那个女人的医术 若是此时以内力调息 她定是会探得出来。
难道陛下要用自己的命去陪着她这样演下去吗?陛下 您 莫痕忽然迟疑的小心开口: 是不是动情了?
凌司炀呼吸一滞 倏然转过眼看向外边的夜色: 可有查到花迟的事。
见他避开疑问 而不是一口否定 莫痕僵了僵 随即叹笑: 属下暂时只查到表面 也就是表面上他故意传出来的出山目的。
就是惠妃让他过来杀皇后?然后他此时又不削杀她 这种种理由? 不等莫痕说出口 凌司炀忽然凉凉一笑道: 太过于表面了。
属下也觉得事情不应该这么简单 花迟不是普通人 不可能愚笨到听信一个女子馋言而冒险入宫刺杀皇后 更也不可能找着种种理由与属下对峙 还有前次他那么轻易的就因为娘娘的几句话而帮着拓跋城与我们对抗。
有没有发现 那个花迟笑的时候 与一个人很像。 凌司炀捂着胸口 里边灼热异常 血在里边翻滚 整个人几乎瞬间就能倒下去 却还是仿佛没什么事似的微笑着轻言道。
莫痕先是一顿 随即惊愕的看着凌司炀淡笑的侧脸: 似乎是从十几年前属下接触过他之后 便一直都看见他带着同样的一个人皮面具 不过他每次一笑起来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