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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忽然走进去 绝然的将房门关上 伫立雪中的白衣男子 唇边笑意不变 眼底的温柔渐渐朦胧 募然转首 看向不远处抱着长剑一脸闲适又一脸邪肆的红衣之人 温润的眼底顿时闪过诡异的流光。

当真是精彩。 花迟将一直放在嘴里扣牙的一根糙棍吐了出去 慵懒的抱着臂膀斜靠在木桩上 转眼邪气一笑: 等了陛下多时了 久不见陛下出现在行宫 就知道你这里还有事没办完 谁知竟不巧的撞见了这等事情 你说花某是不是应该鼓掌 赞叹一下陛下你完美的演出结束了呢?

凌司炀淡淡笑了笑 转眸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木屋的门 随即仿佛没有看见花迟一样 转身便走。

你以为只是一味的杀人 就能将一切都隐藏下去?纸是包不住火的 一如你现在的身份被揭穿了一样。 花迟倒也不恼 只是忽然勾唇一笑 邪邪的看向凌司炀募然停顿下的身影。

凌司炀转过身 一脸从容 凉薄一笑: 司烨 二十几年的漂泊 你就只学会了看热闹?

花迟先是浑身一僵 瞬时冷冷一笑 火红的衣摆轻轻拂动: 真是遥远的名字 。

若只是想报仇 朕自会亲自迎你 想必拓跋玉灵见到你还活着也很惊讶 不过你若非要搅得天下大乱 怕是难免手足相残。

手足? 花迟顿时转尔邪冷狂笑: 何为手足?二十五年前就因为我的脸上多了一块血蝶的印迹 就注定活在黑暗当中 二十年前若不是得知了你我的真正身世 你又怎会亲自将你的手足推入 宫的安明河 怎么 没想到二十年后的今天 我会以这样的方式回来吧?我至亲至爱的手足 嗯?哈哈哈哈——

凌司炀勾唇笑了笑: 你以为 我当年是想要杀你?

花迟不再答语 只是目光冷淡的扫向那一袭月白身影: 多说无益 这凌氏的江山你可坐的安稳?别忘了曾经拓跋玉灵那女人可根本就没有和文帝同过房 更也别忘了你虽然没有血蝶的胎记 却也根本就不配做这耀都皇朝的帝王 你 凌司炀 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