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不是好卑鄙!”
苏瞳忽然笑了,笑着走下c黄,一步一步走向他,看向他藏于袖中的手几乎在颤抖,看到他隐忍的背影,忽然间笑的越发明媚:“凌司炀,我卑鄙么?你是不是现在恨死我了?或者,从你一进门开始你就知道我醒着,你知道我一步一步的试着下着圈套,你知道这屋子里有催。情香,你却假装不知道,凌司炀你比我懦弱啊……真的比我懦弱……”
“我真是失望呢……”苏瞳冷笑:“转过身来看看我呀,转过来看看我,看看这个陪着你一起互相折磨了近五年的女人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看看这个现在这么卑微这么懦弱这么可怜的女人在用怎样悲哀的方式去央求一个男人留下来!”
“我可怜吗?哈哈……”苏瞳忽然间笑了,笑出了眼泪,却连忙抬手擦去,死死瞪着那道隐约颤抖的背影:“房门没有锁,你现在只要再上前一步,轻轻抬手一推,便也就开了。”
“迈出了这道门,苏瞳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纠缠于你,你是死是活,是帝王是乞丐,是聪明是傻子,是记得我还是忘了我,都再亦与我无关!”
眼看着那个身影隐约的迈动了一下脚步上前一步,苏瞳顿时咬牙,浑身的澡热已经乱蹿,但这是她自找的,满屋的催。情香依然飘散,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她冷笑:“凌司炀!你连来生都不肯许诺给我,今生就真的如此这般的吝啬吗?!!!!”
募然间,微颤的男人抬手抚上房门,却忽然连忙用力握住门拴,无奈的低喘,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骨节泛白,颤抖之余渐渐染上一层薄汗。
“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他低哑的轻叹,右手吃力的抚在门框上,勉强的忍住身上同样散发的莫名燥热,手背上开始溢出薄汗,眉心紧皱的抬手便要将门打开。
“瞳儿,好好活着。”
房门瞬时被打开,狂风从外肆虐的吹过,苏瞳眯起眼,双腿发软的缓缓跌坐在地。
直到那道身影近乎狼狈的在门前快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