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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来。”宁觉非沉着脸。“谁叫你们来的?”

便有人嚷嚷:“谁也没叫,弟兄们听说了此事,都气不过,便过来了。”

“就是。”另外有人理直气壮地说。“听说那人是什么侯爷的狗屁公子,我们怕他们官官相护,徇私放人,便来守着。”

“只要他们敢放,弟兄们便抓来收拾了。”更有人大声疾呼。

“对对。”那些血性汉子群情激愤,纷纷闹了起来。

“将军,你带着我们浴血奋战的时候,那些文臣在后方吃香的喝辣的,现在还敢如此羞ru于你,弟兄们都咽不下这口气,只要将军发个话,我们便去烧了那劳什子侯爷的宅子,看他还敢猖狂不。”

“正是。将军,你带着我们拿下这万里江山,功高盖世,凭什么让那些人渣欺ru?咱们非得找回这场子不可。”

“对,绝不能让人把咱们当笑话看。”

“侮ru将军,就是侮ru我们鹰军,我们绝不答应。”

这些人本就粗豪,性子慡直,这时想到便说,声音越来越大,立刻引起更多战友的共鸣。

宁觉非喝道:“行了,都给我住口。”

那些人立刻一个字都不再说,全都站得笔直,睁大眼睛看着他。

宁觉非气沉丹田,缓缓地说:“你们今天休假,要到这里来站着,那是你们的自由,但军法规定,当日亥时前必须回营,现在戌时已过,你们再不走,就不能按时归营了。我现在命令你们,立刻离开,并且给我带回去一句话,如果再有人往这里站,就不是我宁觉非的兵,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