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点了点头,忽然说:“我看悠然与他相处的不错,说不定两人会有发展。”
“哦?我以前都没注意。”宁觉非大感兴趣。“他们两人倒挺般配的,年龄相当,长得也都斯文秀气,又有商业才能,肯定谈得来。”
“是啊,悠然先是向从鸾请教在临淄经商的种种情况,还拉从鸾去看他选的几个开店的地方,让从鸾给出意见。”云深微笑。“我看从鸾做这些事很开心,就由得他们去了。”
“很好,就让他做吧。”宁觉非坐起身来,开心地道。“如果他们两人能成正果,那是最好不过的。到时候,我来替他们筹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云深看他兴致勃勃地样子,不禁愉快的笑了:“你啊,倒像是从鸾的家长似的,其实年纪还没他大。”
“这跟年龄没什么关系吧。你这么年轻,却是族长,不也cao心着所有族人吗?他们可有不少人比你年长。”宁觉非边说边伸了个懒腰,打算下c黄。
云深按住了他:“你现在最好躺着,重病也要有个重病的样子。”
“躺得累死了。”宁觉非轻声抱怨,还是依言躺了下来。
江从鸾很快进来,对他们说:“车子备好了,现在就走吗?”
“对。”云深已收敛了笑,神情凝重的说。“抬觉非出去吧。”
几个家仆进来,用软塌将宁觉非抬了出去。刚走到大门口,便见淡悠然匆匆走来,关切地道:“觉非,我刚听说你患了重病,要紧吗?这是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