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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花想容狠狠的甩开那两个侍卫的手,再次看向那边萧越寒远走的背影,嘀咕着:“我倒要看看你是想给我加上什么样的罪名!

花想容不让任何人碰她一下,自动自发的随着萧越寒走进前厅,看着萧越寒那浑身都散发出冰冷绝情气息的背影,她已经在他的身上

再也找不到昨晚那个让她这辈子也忘不了的萧越寒了。

她看着他坐下,看着他目光清冷,她以无所畏惧的双眼回视着他眼中的冰冷。

萧越寒的目光微微顿了一下,将手中的白玉腰牌放到桌上,闭上眼不知是在沉思还是在酝酿什么。

过了许久,当花想容以为他是想直接这样无声的来否定她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

“告诉孤王,是谁指使你偷这白玉腰牌?”

花想容一愣,半解不解的看着他:“什么叫指使?一个普通的玉牌你就想胡乱的给我扣上罪名吗?”天啦,真是好笑!

萧越寒却是冷冷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腰牌的纹路,半垂着眼,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声音依然冰冷:“普通的玉牌?”

花想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忽然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道:“刚才,芙侧妃流产的事,你真的觉得是我做的么?”

萧越寒不语,只是看着腰牌,却不看她一眼,神色微微冷硬。

花想容斥笑,笑的有些伤感:“我错了,我怎么可能问你这样的傻问题,此时就算是你知道凶手不是我,也必须是我,否则你又有什

么样的理由能对我开始冷漠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