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曾经的萧越寒了。
他多了很多的东西,却也少了很多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花想容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金色凤袍,这是一品贵妃的官方服饰,没有平日里的那么随便轻松,不过个衣服的外衣现在不知是在哪里
,两人现在就是都穿着简易的龙凤服。
花想容冷冷的盯着那闭目养神的男人瞅着,在心里大骂特骂着他的变`态习惯。
一切都是早已经捅破的窗户纸,现在,她不再是曾经那个傻里傻气的装模做样的去勾`引他的锦王妃,她也不再是那个隐忍谦让的努
力让自己为了未来着想而去忍耐的花想容。
所有的事情早已经桶破,她没必要对他有什么客气的语言。
她不哭不闹,不代表她可以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从她过完了十六岁的生日那天之后,一切的一切早已经回不到当初了。
尽管她现在在马车里醒来的这一幕究竟有多么熟悉。
花想容淡淡的看着萧越寒,冷冷的看着他身上那绣着金龙的衣服轻笑,嘴边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
昨夜,萧越寒忽然放下了架子,放下了他自己的高傲,跑去她的坤水宫,不跟她提其他事情,竟然只是那样紧紧的抱着她睡了一整夜
。
昨夜的谈话让花想容有些搞不明白,但是她确定那是一个不一样的萧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