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寒的没有焦距的眼神微微顿了一顿，没有回答。

花想容也知道他不会回答，便假装不知道也不好奇的继续帮他擦着脸，没想到那臭丫头居然连他的额头都没放过，也画了一只……囧……

“有过。”忽然，本来她都忘记了自己刚刚问过他什么，萧越寒却忽然开口，无神的双眼中竟然闪过到一道疼痛。

花想容微微一僵，呆愣的看着他。

“只是，被我亲手扼杀了……”他嗓音沙哑，夹带着一丝隐约的让人不易察觉的颤抖。

花想容呆住，整个人顿时愣愣的瞅着眼前这个毫不掩饰脆弱的男人。

这才是真正的萧越寒吗？卸去了一些冷漠无情的武装……露出了原本属于他的脆弱的萧越寒吗？

花想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去觉得他说的那个扼杀了的孩子不是她肚子里的那个，尽量让这一切都与她没有一点点的关系。

她不敢再问什么，只是手下将她鼻子上沾上的一点墨迹给擦干净，在心里咒骂着阿灵那臭孩子画的哪里都是，连c黄单上都滴上墨汁了……

“那个……”见萧越寒说完那句话后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看”着。

“呃，我给你擦干净了！已经干净了！我们家小阿灵太淘气了！下次她要是再敢这么淘气，你可以帮我教训她一下的！”花想容尴尬的笑了笑，站起身，屁股离开c黄，转身去洗已经变黑了的布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