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萧越寒醒来之后,每次她帮他擦身体的时候他都接过布巾自己擦,每每她都想笑,可却又觉得有些酸辛。
曾经万分亲密的两个人,何时竟然到了这种明明互相面对着,却又似乎是根本不认识对方一般的感觉。
花想容将糙药洗了洗,洗干净后将之用纱布包起来,然后开始用小石头打着纱布里一团的药糙,直到将汁液都打了出来,用一个碗接住,然后又将糙药的水份很少的残渣拿了出来放到另一个碗里。
就在她转身要去将今天采来的那棵人参拿过来处理的时候,忽然瞟见厨房门口站着的人。
萧越寒竟然下c黄了,不知是怎么走到厨房门前的,一身布粗漏制的灰色长衫,脸色泛白,一手扶着门边来支撑身体,另一手却在前方摸索着似乎是在寻找她。
“你怎么下来了?”花想容一惊,连忙扔掉手里的小人参,快步走上前扶住他。
本来萧越寒是站稳了,却因为花想容走过来一拉住他,他脚步忽然有些摇晃。
“哎……”花想容惊讶的连忙扶稳了他的身子,见他只用左脚使力,骨折的右腿还没好,不能用力站在地上,便叹了口气:“我都已经告诉你,你骨折了啦!不能随便动的!你怎么不听话?真是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一边唠叨着,一边扶着他往回走,萧越寒却是不动,另一手还扶在门边。
“你想做什么?”见他不动,没有焦距的双眼只是一味的盯着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