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会服软,不会求人,不会有心……只会耍手段……
萧越寒接过酒杯,目光只是在她还是有些红肿的手上轻轻扫过,仿佛没有感觉一般的将杯中酒一口饮进,便将她当成一个透明人,不管不
问。
花想容自然也是乐得其所,站在萧越寒的身后,直视着台下其他人的献舞。
直到画师要开始做画了,一身红衣的德妃与一身白衣的钰贤妃一起走下台阶,一个妖艳美丽,一个端庄秀丽,两个女人两种风情,画师静
心做画,四周曲乐渐渐变的清新祥和,静静等着那两位画师的大作完成。
据说这几句画师画的人像不仅活灵活现,画技更是一流,甚至一幅美人图在一柱香的时间内就可以画完,花想容不禁都有些拭目以待。
而德妃与钰贤妃都走到台下背对着他们后,阶梯之上龙椅桌案之旁,便就只剩下萧越寒与花想容。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那两位画师的纸上和那两个正在当参照物被画的妃子身上,而一旁的恭敬的站在各个想奉承的人的身后的那九个
宫女也是一脸好奇的盯着那些绢纸。
四周只有清新的乐声,没有人一个人说话,乐声伴着四周树叶被风吹得莎莎直响,现在才不到二月份,花想容这身烟云锦美则美矣,但是
衣料奇薄,衣服里边只着了一件普通的小肚兜,根本挡不了什么风,不由得被这风吹得不小心打了个颤。
萧越寒正端起酒杯放到嘴边,似是感觉到了身后人刚刚打了个颤的动作,手下微微一顿,缓缓转过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