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个女人都毫不留恋,我又何必再执着。
男人,顶天立地,儿女情长那些事情向来并不是最重要的,可是,为什么心真的如此之痛。
在回皇都的路上,我默默的坐在马车里,偶尔听到暗影在外边沉声说着:“皇上,已经出了南塞城了……”
“皇上,已经过了江元城了……”
“皇上,马上就到笑城了,离南塞城越来越远了……”
“皇上……”
一路上,暗影一直想提醒我,提醒我转身回去找寻那个女人。[]
我闭上眼,那块腰牌确实是东寻国传世之宝,其实想一想,我究竟为什么会将那至关重要的东西真的让她拿走?
或许,或许是根本就知道以轩辕奥的实力,是绝对可以平安脱困的,那个女人不会有危险。
或许,在东寻国传出要通缉偷窃国宝的要犯时,那个女人已经到了北疆国,去过她最喜欢最想要的自由生活。
我以为只是这样,又或许是自己在为自己找说辞。
总之,我终究还是离她越来越远,走着相反的方向。
我以为,此生再也无法相见。
怎知……
就在东寻国毅康三年四月初九的那一天。
那个女人回来了,当侍卫来报时,我听到自己心头忽然滞住的声音,怔愣了许久,才想起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于是,淡淡的说了一个字:
“宣!”
却不知,那一个字究竟用了我多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