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在一起两人仿佛是才终于找到了最切合自己的另一半,一个是真正的柳无忧,一个是个是真正的萧越寒。
一个不用再替花想容而活,一个不用再因为帝王的身份而有那么多的束缚与责任。
他们活的是他们自己。
“唔……不要……不行……”
“啊呀……萧越寒你走开,不可以……啊啊……”
“不、不、不……咱们停下来吧……要不然你娶我,我们结婚洞房的时候再……啊——”好痛……
柳无忧猛然俯下头用力咬住萧越寒的肩:“痛死了……好痛……”
脑中忽然回想起曾经那个相当无厘头的第一次,那时候她是花想容,以为是做了一场春。梦,于是一整晚都在纠结着为什么做个梦也会痛
……
她真是悲哀,连这种事情都要痛个两次!
一想到这里,柳无忧更是愤恨的用力咬住他的肩膀,狠狠的,狠狠的咬住:“臭男人!天天算计我!欺负我!你要是敢现在把我得到手了
,明天就把我甩了,你试试看,就算追到天边我也要把你抓回来凌迟……!!!!”
嘴里念叨着不着边际的愤恨的话语,嘴下更是咬住他结实的肩膀,因为身下剧烈的痛楚和渐渐变为的美妙的频率而控制不住的努力的压抑
着呻。吟。
“我好累,求你饶我了吧……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