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来之后就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任性了也不再不听话了,看起来还真像个乖乖女,只是有些时候,她总是一个人发呆,不知道在想些
什么。不过现在呀,看到你了,我和她爸呀,就猜想这孩子肯定是和你之间闹矛盾了却不想告诉我们,所以才会一直这样。不过都已经过去了
,呵呵……已经过去了……”
柳无忧忽然感觉到萧越寒放在沙发上与她交握的手微微紧了些,不由得转过眼看向萧越寒的侧脸。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萧越寒对着柳父柳母投以了抹让人安心的笑,手下更加握紧那只一直都有些冰凉的小手。
-------------------------------------------
夜里,萧越寒在柳父柳母的热情下,在柳家吃过了晚饭,本来柳母想让他在柳家住一晚,终究还是被萧越寒笑着推拒了,反而是趁着柳父
柳母不注意的时候,拉着萧越寒跑出了柳家。
“原来你也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大晚上的拉着我从爸妈家里跑出来啊……”柳无忧跑得气喘呼呼的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打开车门,便跟着
坐了进去。
萧越寒笑了笑,让司机开车,然后转过眼看向她因为跑的太快而喘个不停的模样。
“不过是,想要将自己曾经那三十年里,不曾做过的事都想做一遍而己。”萧越寒挑眉,手下轻轻握住柳无忧的小手。
柳无忧顿时垂下眼,想起萧越寒十岁那年就亲眼看着自己的母后被花谨庭毒死。
他要有多和强大的一颗心才能从十岁开始就装满了仇恨,他要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在后来的那十几年里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还要与花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