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没事……”花想容连忙翻坐起身抓住墨离的胳膊,却是忽然见墨离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的别过头,花想容一顿,垂下眼只见自己睡觉时只着了一件白色的内衬,因为睡觉时向来不是太老实,衣襟大敞了开,露出一大片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
“呀!”花想容不由低叫了一声,连忙松开墨离的胳膊,抬起手紧紧拉住衣襟,向后缩去,提起被子严实的裹住自己的身子,脸上顿时腾的红了一片。
见她如此,墨离不禁浅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满头洁白如雪的长发:“傻丫头,起来吧,我出去等你。”
说着,墨离又是笑了笑,笑看着她一脸窘迫的模样,站起身,缓步走出了房门。
花想容却还处在惊愕中,只是一脸愕然的看着关上的房门,整个人如同被煮熟的红虾子似的,低下头藏在被子里叹了好几声,才终于再次翻坐起身,以最快的速度连忙跑下c黄去穿衣服。
待一切收拾完毕后,花想容刚出房门,就只见墨离正站在客栈二楼的栏杆旁,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一身白衣翩翩,带着她熟悉的墨香,蔓延至鼻间。
本来花想容还因为刚刚的事情而尴尬,但是见墨离静然的站在那里,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但是看他的表情却是淡然无波。
因为了解,所以花想容才能在他这样淡然的表情下看出他有心事。
花想容咬了咬唇,摸了摸身上的银针。
这几日在回程的时候,她在路上准备了许多银针,她跟着墨离学了不少用银针攻击人的方式和防身的办法,所以她习惯性的摸了摸身上藏针的地方,一摸到那些东西,她就仿佛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因为这样,她就不再是那个被她的长卿哥哥保护在怀里的小丫头,而是可以在危险的时候自保,甚至可以帮住他的可以与他站在一起的花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