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个曾经他只是想拿她得到报复的快感的女人终于还是让他绝冽风尝到了一次又一次挫败的滋味。
“这酒很不错,你真的不喝一口?”绝冽风邪魅的笑着,举起杯递到她面前:“喝些酒,或许还可以暖暖身子。”
长孙绮烟不语,目光淡淡的看着他,没有怨,没有恨,没有喜,没有悲,只是万分的寡淡,仿佛坐在她面前的人只是一具同她一样没有灵魂的雕像,根本不会让她有任何的悲喜一般。
绝冽同不由得就笑了,冰冷的瞳眸中闪过一丝佞然,缓缓将递到她嘴边的酒杯至于她的头顶,哑声低笑:“孤王怎么忘了,我们的绮妃娘娘,三天前才刚刚小产过,不能沾酒。”
“孤王还真是疏忽,到现在也没叫人给你清理一下身子……啧啧,看看这血,流了多少……”
话音未落,长孙绮烟忽然一个激灵,只感觉绝冽风放到她头上的酒杯被他倾倒,冰凉的液。体顺着额头滑过苍白的脸颊直到她的衣衫上。
“怎么样?用此等天下难求的美酒沐浴,可是连孤王都没有福气享受过的,爱妃感觉如何?”绝冽风冷笑着扔下酒杯。
“变。态!”长孙绮烟闭上眼,长呼一口气,却瞬间感觉到脖颈上被人扼住,呼吸停滞,却是懒得睁开眼睛看向掐住自己的男人。
见她干脆不再睁眼,绝冽风顿时尝到了丝许久未曾再出现过的掠。夺与征服的欲。望。
是的,只是想征服这个女人而己,只是这样!
于是,绝冽风忽然邪肆的笑着,松开她已经被掐的淤青的脖颈,大手缓缓覆上她的背,一把将她按进怀里,俯下头啃咬着她的耳际:“女人,你想死,想解脱,想彻底的离开孤王?嗯?”
长孙绮烟缓缓睁开眼,无力挣扎,只能呆愣的看着前方的夜明珠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