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到深夜时,心口都会疼痛难忍,甚至是一次比一次痛,以前只是在睡梦中觉得心口不适,但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去就没事了。
而现在,她常常在夜半之时被心口的疼痛惊醒……
“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绝墨尘回到王府,刚一走到后花园,就看到长孙绮烟正坐在亭子中的石桌后边看着自己的手指发呆。
长孙绮烟一惊,陡然抬起眼,见绝墨尘正笑着走过来,不由得连忙将桌上的未绣好的荷包收了起来,慌忙中却是忘记擦去手指上的血珠,当绝墨尘笑着走过来时,她连忙抬起眼。
“你真的在绣东西?”绝墨尘这几天就听丝音说过,说长孙绮烟最近迷上了女红,总是偷偷的一个人在绣荷包,但是绣的都超级难看,全都被她自己在晚上小心的给烧毁了。
长孙绮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只是一些小玩意儿……”
绝墨尘笑了笑,坐到她身侧的石凳上,将手中的扇子放到桌上:“哎,你们女人可真是轻闲,这么热的天气可以随意的在这凉亭里吹风,还真是舒慡,可怜了我们男人每日要向外跑来跑去,管这管那!累得一身臭汗!”
“没有,王爷身上的味道还是很干净。”长孙绮烟笑了笑,将那个她绣的有些难看的荷包放在腿上,尽量不让他看到,然后给他倒了杯茶。
绝墨尘伸手接过,正要说声谢,视线却是忽然瞟见长孙绮烟手指上已经风干了的血珠,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那血的颜色他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绝墨尘不由得惊愕的看了她一眼,垂下眼脸上闪过一抹异样。
长孙绮烟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绝墨尘笑了笑,举起茶杯放到嘴边,视线却是又瞟了一眼她的手指:“绣荷包的时候小心些,别再扎破了手指,十指连心,可是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