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里又没有照相机，也不兴什么艺术照，就每年两三趟照相馆，一家人或合照或全家照，每次拍照，她奶都当大事般给她精心打扮一番，拍出来的也是各种美照，翻翻相册，比蘑菇头、娃娃头更经典好看的造型多了去了，就算按时间，那也是短发时间更久。

“不是你是谁，”李垚挠她的手心，还有些不好意思。

夏凉：……

“你可真早熟，”

“我那叫早慧，”

“早慧同学，你就没想过我会误会啊，要不是翻了相册，问了我姑，我都忘了我还剪过蘑菇头发型，我那么多美照发型你不画，画留存最短的发型，要知道娃娃头可是程瑾的标志性发型，我不误会才怪，”

“程瑾是娃娃头吗？”李垚歪头想了下，“她不是学生头吗？”

“……”夏凉45°角望天，“请问学霸童鞋，娃娃头、蘑菇头、学生头在你那是怎么区分的？”她都分不清好吗？

“蘑菇头最短，像蘑菇一样扣在脑袋上，剪不好就成锅盖了，娃娃头微微内扣，显的小脸特别肥嫩，这两种发型你都剪过，学生头略长些，你现在不扎头发，由着它自由垂顺下来的样子，就是学生头，”

说的跟真的似的，“你真分得清楚？”

李垚眼眸闪闪，分得清——才怪！

在男人的眼里，女孩的发型就两种：长发和短发，非要细分一下，就是卷发和直发！

想想，说了句万金油的话，“你好看，剪什么发型都好看，”

夏凉：……

真是大实话，可不是，颜值决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