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都冤枉死了,她好好地收拾她的更衣室,离他恨不能两米远,刚刚也是正常聊天好不好,一言不合拽过去就给办了,她仰脸叹,“还有说理的地方没,”
李垚本来是气不过想给她点教训,结果一看她这娇娇样,心里就爱的不行,“宝宝,宝宝,”凑过去亲吻她的唇瓣,时含时啄,时吮时吸,时轻时重,片刻不离。
完事后将她汗津津的棉t恤领口往上一拎,“你自己闻闻什么味,”
一股暖热的香气扑鼻而来,夏凉还以为他嫌弃自己的汗臭味,忙说,“不臭,香香的,”
“你也知道啊,”
夏凉:“…我当然知道,我擦了我三姑给我寄来的香体露,”
她三姑是随军到部队,早年孩子小时,她就跟家相夫教子,照顾孩子,偶尔做做手工,调个香做个香包、香粉、香膏、香精、香露啥的送人,其目的就是走太太路子,帮老公打好大后方关系。
结果一不小就混成一个制香传人的称号,据说她奶的娘家就是制香世家出身,不过到了她奶那辈就没落了,只有几张出嫁时当陪嫁的方子。
其实这种制香方子也不只她奶一人有,古人爱熏香,家里女孩出嫁时都会送上几张这样那样的方子的,并不稀奇,只不过一场浩劫下来,十不存一罢了。
更何况有方子,没有懂这个带着入门也是白搭。
她三姑在几个姑姑里最擅长制香,表哥表姐们工作后,她就更没啥事做了,闲着没事就开始专研起她奶留下来的那些调香秘方,真就朝制香传人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