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夏凉也顾不得哭了,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泪水泡过的脸不好看,一道道的泪痕,实在狼藉。
但眼睛跟湖水洗过一样,清亮又迷惘,实在惑人。
“你骗人,你都要跟萧苒结婚了,你还要来骗我,当年咱两在一起时,你就跟她有暧昧,”
“我什么时候跟她有暧昧了,我一颗真心喂狗了是吧,你要这么冤枉我,”李垚虽气,却也不敢吼她,到底是病人,万一吼出好歹来,心疼还是他。
只歪身坐了上去,连被子带人裹搂在怀中,“说吧,到底还有多少误会,咱们一次性说清,”
“酒会那天,你也来了,对不起,”
“对,我是来了,”那么正大光明能跟媳妇见面的机会,他哪里舍得。
“这就没错了,”
“什么叫没错了,你说清楚,不许闭眼,睁开眼睛看看我,”
“你跟萧苒一起来的,我亲耳听到她跟当天来的女宾说,你们要结婚了,婚礼就在下个月初八,她手指上的钻戒比鸽子蛋还大,她的笑容比玫瑰花还娇艳,当年,为了庆祝你论文得奖,我特意报了烹饪班,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一顿爱心盒饭犒劳你,跑那么老远给你送去,你就算嫌难吃,不吃也就算了,干嘛还给别人吃,我当时都难受死了,听到她吃我亲手给你做的饭,喝我亲手给你炖的汤,用我亲自给你挑选的饭盒,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
“你给我做过饭?为什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