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有人上来要跟他干杯。楚寒秋犹豫着,还是举杯与他碰了碰,然后喝了。
待酒过三巡,他的脸色已渐渐发青,嘴唇变得煞白。
苏娅举着红酒杯过来,笑道:“秋哥,我这杯酒你也是要喝的。”
楚寒秋没说什么,举起杯跟她碰了一下,又一饮而尽。
苏偌也走了过来:“秋哥,那我这杯酒你更要喝了。嘿嘿,如果不是我,我家和你哪里有缘碰上呢?”
楚寒秋一声不吭地又跟他喝了一杯。
有特勤人员大声起哄:“秋哥,你的酒量好得很嘛。”
楚寒秋只觉得身体里正在翻江倒海,整个人如堕冰窖,那股剧烈的寒意正循着他的神经系统向全身的每个细胞扩展,如千万柄利刃刺向他身体的各个部分。他用尽所有毅力,努力控制着自己,心跳却越来越缓,呼吸越来越困难。
苏秦最先发现他的异常,起身抢上前来:“阿秋,你怎么样?”
楚寒秋已说不出话来。他轻轻摆了摆手,往楼上走去。
大家都有些意外,却以为他只是喝醉了。有两个特勤人员奔过去,扶住了他:“秋哥,你是不是醉了?我们扶你上去休息。”
楚寒秋已没有力气推辞,只得任由他们扶持着,步履艰难地上了楼。
一进房间,他就去开桌子抽屉,从里面拿出注射枪和一管蓝色的针剂。他的手颤抖得很厉害,竟然打不开针剂的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