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刚刚开始烧起来的时候,我们不都亲眼看到了吗?你没看到他的身高体型年龄衣着?”
周子秦默默摇头:“顾着我的鱼去了。”
“那么,他的声音虽然凄厉嘶哑,但那种尖利也绝对不似普通男人,听出来了吗?”
周子秦继续摇头,“周围这么吵,我被淹没了。”
李舒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们身后,此时微皱眉头,说:“嗯,他烧起来的时候,我也看到了,身体相貌衣着确如崇古所说,没有差错。”
周子秦沮丧地自言自语:“只有我没看见啊……”
似乎是为了安慰他,李舒白说:“不过,他烧起来之前,我也没看到,没注意到他当时站在那里。”
“成千上万的人,他一个站在人群中,个子又瘦小,当然看不到喽。”周子秦说。
黄梓瑕却眉头微皱,略一思索,然后抬手将死者身旁的一块令牌拿起来。
这块令牌是铜质的,上面钻出的孔洞中还残留着他身上丝绦的灰烬。令牌被火熏得乌黑,但黄梓瑕拿在手中,一眼便看出上面铸的五个字——“同昌公主府”。
“同昌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