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反问:“你说呢?”
“废话嘛,一个案子真相还没出来,怎么可以放弃?”周子秦热血沸腾,握紧双拳贴在胸前问。
黄梓瑕点头,说:“走吧。”
“去哪儿?”周子秦赶紧问。
“大宁坊,孙癞子家。”
黄梓瑕与周子秦来到孙癞子家时,已有个敦厚粗壮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一看见他们过来,赶紧迎上来,问:“是杨公公吗?小人是钱氏车马店下面的褚强,上次帮孙癞子修缮房屋的,就是我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做的。”
“哦,褚管事。”黄梓瑕和他打了个招呼,周子秦已经将门上的封条撕掉了。
里面还维持着上次的样子,只是几天不开门,里面的气流更加闷热,带着浓重的霉味。
黄梓瑕和周子秦再次检查了门窗和地面,对褚强说道:“你们的活确实做得不错,门窗都非常严实。”
“是啊,所以虽然钱记修缮房屋还不久,但在京城有口皆碑,大家都喜欢叫我们来做的!”褚强颇有点得意,抬手拍拍实木的窗板,说,“您看,这窗户,只要栓好了,用铁棍都砸不开啊!您看这门闩,四五个大汉都撞不开!”
黄梓瑕点头,表示赞同,一边起身在屋内走了一遍。
屋内依然是一片杂乱狼藉,墙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符咒、佛像、木雕依然挂着。褚强指着那些东西说:“我们来的时候,这些东西都已经在墙上了。孙癞子做了亏心事,就到处弄这些东西,据说怕天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