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英埋头喝粥吃馒头,当做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李舒白问黄梓瑕:“这几日你们辛苦奔波,案件进展如何?”
黄梓瑕放下鸡蛋汤,说道:“目前看来,齐腾的死,应该与傅辛阮、温阳的殉情案,以及汤珠娘的死有关。”
李舒白瞥了周子秦一眼,问:“与郡守府当初的血案呢?”
黄梓瑕略一思索,说:“或许并无关系。”
“我倒觉得,是有关系的。”李舒白不疾不徐,任凭摸不着头脑的周子秦愕然睁大眼睛,“听说,此案禹宣也被牵扯入内。所以,几个案件,就被一个相同的人串联起来了,不是吗?”
黄梓瑕默然点头,说:“是,他与所有案件,所有死者,都有难以撇清的关系。”
“那么,你准备怎么办呢?”他又问。
黄梓瑕靠在椅背上,静静地想了一会儿,说:“我会去拜访他。”
周子秦立即提议:“我们今天去他那边走一趟吧!”
“嗯。”黄梓瑕应着,然后又想起什么,转头问张行英:“张二哥,我记得你遇险并与景毓相逢的那一天,在掉下山崖的时候,是被一个骑马的人撞下去的?”
“也不算撞,但是他从山崖拐角处忽然出现,转弯时也不稍微勒一下马匹。那疾奔而来的马忽然就向我冲来,把我吓了一跳,所以才失足滑下了山崖。”张行英赶紧把手里的半个包子塞进口中,一口吃完,说,“所以,他可能不是故意撞我,但我确实是被他害得坠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