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那我就多谢小兄弟啦!”张伟益顿时大喜,拉着周子秦的手连连道谢。
“没啥,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古道热肠,乐于助人!”
黄梓瑕无语摇头,见张大哥终于从寺庙里挤出来了,便起身说道:“毕竟天气寒冷,老伯赶紧回去休息吧,您还要好生将养身子呢。”
“你说,那么一幅乱七八糟的图,是谁会拿走啊?我到现在都不相信这是先皇的手笔呢。”
在回去的路上,周子秦念叨着,思忖该去哪儿寻回那幅画。
黄梓瑕微微皱眉道:“不是画。”
“哎?不是画吗?我就说嘛,上次我们看出来的三个影迹模样,真是乱七八糟,得勉强想象才能扯上一点关系。”
“不,我的意思是……”黄梓瑕见周围行人寥落,并无人注意这个角落,才压低声音说,“宫中的黄麻纸,多是拿来写字的,而画画时用的,该是白麻纸。”
周子秦倒吸一口冷气,问:“所以,你的意思是……”
黄梓瑕与他对望,点了一下头。
“先皇得的是怪病,在临死前已经分不清黄麻纸和白麻纸的颜色了,所以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