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自己,那年春天雨水大,鱼塘漫水,两鱼就跳过渔网游回了溉湖,没多久就游了回来,还带了崽崽,”
夏沅咋舌,“这是出去打野食了,”
不光柳林,就连夏沣和夏泽也有点风中凌乱,夏沣一脸黑沉,“这又是谁跟你说的,”
“唔……”
说秃噜嘴了,眼眸乱转。
“你是不是又偷听别人家的墙角了,”
这借口好,夏沅眼睛一亮,“哪用偷听,神识一放,满村的墙角尽在我耳,”
“你也不怕长针眼,”夏沣牙根痒的很,天妃村民风彪悍,这种墙里开花墙外香的风流事儿实在不少,有了修为,躺在床上不出门就能听个现场版,看个真人秀,防都没法防。
再看丫头一脸坦荡荡的样,真是说又说不通,讲又讲不明。
“针眼,那是什么?”夏沅又开始装傻了,晃着小脑袋,娇声声地唱道,“娇滴滴玉人儿我十分在意,
恨不得一碗水吞你到肚里。
日日想,日日捱,终须不济。
大着胆上前亲个嘴,
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