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得意地看向夏沅,却见她神色淡淡的,一副根本没听懂这话的意思。
心说,小丫头,叫你狂,有你们夏家后悔的时候。
在她看来,夏家是有钱,也有点势,但地方官跟京官根本没有可比性,更何况那农庄也不是他们一家的,说是二老板,谁知道是不是人家请的高级经理人管理者,一个市领导离休干部,能有多少钱?恐怕连农庄里的一套别墅都买不起吧,反正她不信这农庄是夏家一家的,她倒一点没怀疑那钱是夏爷爷贪污得来的,开玩笑,单那三个百亩的温室大棚,听说光材料费就要三千万,还不算里面种植的热带水果、中药、花卉等,大致估了下农庄的投入,这规模没个几亿根本弄不成,除非挖到宝藏,否则放在几年前,谁能一下子拿出这笔钱?
所以在她心里,夏淙和夏沅他们顶多是个地方官三代,夏沅连二代都够不上,她爹只是个商人,他们都该巴着林渠讨好他的。
待她日后当了林太太,有夏家求着自己的一天,届时什么仇都报了,之后,乐滋滋地收拾起龙虾来。
夏沅自然是感觉到来自柳诗诗身上的恶意,但她也没放在心上就是,女人与她,从来都是恶意多过善意,这不,又来了两个,她看向从后院走出来的陈淑香姐两,就算是整理过仪容了,仍见狼狈之态,她修为高过夏鹤宁,三人的谈话内容自然是瞒不过她的,夏阮阮不是老爸的女儿,她比他们都更早知道,她跟华老头学过面相,旁的她都是半瓶水咣当,但面相十二宫看的还算准,老爸的夫妻宫位晦暗,说明夫妻关系不睦,很有可能离异,儿女宫位黯淡,说明无亲生子女缘,只是她也知道男人被带绿帽子,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便没有曝出来,反正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就能感应到血缘之力,遂她对夏阮阮连表面功夫都不愿做。
至于为什么她在夏家人身上感应到了血脉之力,这倒要寻个机会问问美娘了。
夏鹤宁回来时,陈淑香姐两已经带着夏阮阮走了,得知这个消息时,夏鹤宁只是淡淡地‘哦’了声,便帮夏沅做起卤味来,因为鸭脖子的肉讲究丝丝入味,而且嚼的时候还是要有点劲道才好,但是煮的时间短的话(比如鸭脖子和卤水一起煮制),味道就进不去,而如果在卤水里煮太久又容易烂,木啥啃头,所以卤水做好后,要放冷,然后将洗好的鸭脖扔进去浸泡2到3个小时,让卤水能够先行入味后再大火煮上25分钟左右就ok了,这时候的卤好的脖子肉不仅味道全进去了,而且还非常有嚼头,口味淡的,这样便可以吃了。
若是口味重的话,还要进行炒制,将鸭脖子捞出,卤水倒出至剩小半锅时,开大火煮沸,加入豆瓣酱炒出香味,再加入辣椒粉,花椒粉,然后将鸭脖子倒入,不停地翻炒,直到卤汁基本见不到,转小火,加味精鸡精翻炒均匀,出锅!
因为工序繁杂,晚饭是吃不到了,不过香辣小龙虾,和酱爆螺蛳都是下饭的菜,还有中午专门让厨子留出来的三桌席面,叫来柳家人,坐了四桌,正正式式地又给二伯母过了个生,她穿着een的旗袍,笑的一脸温婉,缓缓走来的剪影成了夏嵩山心中永生难忘的画面。
“阿娘,”
“墩墩,你回来了,”
“回来了,”
夏泽出关了,稳稳地已经进入了练气七层,因为赶着给母亲过生,一身气势未来及敛去,走进来的瞬间,练气七层的威压压的大家都喘不过气来,若不是顾元琛和夏沅反应快,给抗了下来,恐怕在座的人非被压的七孔流血不可,不过那身光华却晃瞎了大家的眼睛,上位者的气度不是虚构的,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那一刻,李清寒和林渠震撼不已,学武之人,有着比普通人更敏感的直觉,这个夏家,藏龙卧虎,都不简单啊!
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过饭后,夏泽突然说道,“阿娘,儿如今长大了,有能力护住您了,先前我说的话还算数,你不用想着为谁委曲求全,那不是为我和哥好,而是对我们的不信任,阿娘,你要学着相信儿子,学会放手,你可以自私一些,遵从自己的心意选对自己最好的生活和对自己最好的人,不要担心别的,一切都有儿子,你不用急于回答,可以慢慢考虑,今日这段话,什么时候都有效,”
“阿娘答应你,会好好考虑的,只为我自己,不为旁人,”二伯母哭着说。
一瞬间夏嵩山的脸惨白无色,一颗心坠入无尽的深渊。
夏家二老也只能哀叹。
顾元琛生怕夏沅捣乱,见情况不对,拉着她外面消食,李清寒和林渠等人,也不是傻子,陆陆续续地都溜了出来,然后,赵爷爷借口说累了,想回农庄休息,夏鹤宁就让夏淙和夏沣一道送三人回去,赵睿先一步跑去找夏沅了,柳家人也陆陆续续地各种理由或告辞,或被柳家二老支回家,剩下一家人关门密谈,顾元琛不让夏沅听,遂她也不知道具体谈了什么,直到一个小时后,夏鹤宁叫她回家做卤味,然后对她说,“沅儿,这次游历带上你二哥和小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