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取出夏沅一滴血来,施展‘血引术’看她有没有睡觉。
这血引术比较霸道,跟移动监视器似的,不管对方在哪,或者愿不愿意,都无法拒绝这血引术的窥探。
然后看到想看的人后,就更睡不着了,气的,“小没良心的,我在这想你想的都睡不着觉,你倒是睡的香的很,”
许是接收到了他的怨念,睡的跟小猪似的夏沅突然抬腿压着被子侧卧,露出白生生的大腿,依稀还能看见那粉色丝绸睡衣下,那两团嫩生生的小白兔。
抱着娃娃的手,又习惯性地抓了几下。
顾元琛就更睡不着觉了。
在床上躺了会,看了会,想了会,到底没忍住,拿出子母镯,默念口诀,只见他身形一晃,人就从自家床上落到了夏沅的床上。
子母镯上刻着个小型的传送阵,能在一定距离内,让带着子镯或母镯的人传送到对方的身边。
身边多了一个人,夏沅就是头猪也醒了,看见顾元琛,差点没叫出声,“你怎么来了?”
瞟了眼墙上的钟,一点半,“你这是要做采花郎?”
“恩,我这个采花郎来采你这朵花了,”
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个裤衩的顾元琛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夏沅头一抬,就枕上了他的胳膊,“这个点来,你就不怕我床上还有别人啊,”
“你敢么?”
怕夏沅以后真跟别人睡一床,昨个顾元琛专门给她录了段睡觉视频。
一想到自己那猥琐的抓|鸡入睡习惯,夏沅又羞又气,“我这样都是谁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