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鹤宁瞪他,“你想让你妹干啥啊,拢共那么点事,你们这些当兄长的还摆不平,这武也白学了,”
夏淙翻白眼,“家里还有讲理的没,”
“滚边去,让你妹好好吃饭,”
二伯母装了碗灵米粥给夏沅,顺手将儿子拍到一边,这差别待遇,饶是夏淙一颗铿锵男儿心,也受伤了,捂着胸口一脸心塞道,“我是您二十年前在后山小河沟里捡回来的吧,”
(秀水镇河沟多)
“是啊,晚去一会,就被野猪给拱了,”
夏沅喝着粥笑呵呵地说,“二嬢,您确定是差点被野猪拱了,而不是拱过的,”
“夏沅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没准我和你二伯去时,正赶上第二波野猪去拱,他爸,你还记得不,”
“嗯,第一波野猪刚走,”
众人:……
当一向严肃正经的人一本正经地说起笑话时,是什么样?
一个字——囧,四个字囧囧有神!
连带的附和说笑的夏嵩山也局促的很,他只是想让家人开心一下,似乎并不成功。
“二伯,二哥真的被野猪给拱过了,”夏沅欢快的笑声打破了有些诡异的局面,“难怪他智商一直在水平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