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眨了眨眼睛,试探道:“奴婢不该收云南王的花?”
“还有呢?”
“还有……”就只剩下荷包那事了,淼淼仔细的想了想他方才说过的那些话,认真道,“还有就是不该送国师那么丑的荷包,徒惹国师失了身份,皇上放心,奴婢定会好好弥补。”
“如何弥补?”陆晟眉头微挑,觉得木盒之中的东西不必给她了。
淼淼舔了舔嘴唇,诚恳的瞪大眼睛:“奴婢定会好好学习刺绣,等改日再做一个更好的送给国师,以免他再招人笑话。”
陆晟:“……”
“……”这表情好像不太对啊,她没说错什么,狗皇帝一直对她送国师荷包的事耿耿于怀,不就是因为那玩意儿太丑么,现在她都反省绣技准备奋发图强了,这人怎么表情不对。
陆晟深吸一口气,不知是不是胎毒之症犯了,他此刻有些头疼:“江小淼……”
“在呢皇上~”淼淼谄媚道。
“朕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自罚三杯的魄力。”陆晟冷笑。
淼淼缩了缩脑袋:“什么意思啊皇上。”
陆晟扫了她一眼,冷着脸将木盒扔到她面前,面无表情道:“给朕换上。”
“……”换什么?有什么刑具还是得穿身上的吗?淼淼颤巍巍的看了陆晟一眼,发现没得商量后只能哭丧着脸将木盒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