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辇车已经到院中了,江姑娘只需几步路便能坐上。”周秀低声道。
陆晟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在太医正行礼要离开时,他才淡淡开口:“若一个女人行房之后犯恶心,是不是代表她有孕了?”
“回皇上,恶心只是有孕的一种症状,女子有孕还有其他各种症状,卑职还需把脉才能确定。”太医垂首道。
陆晟蹙眉:“你方才给她把脉,难不成没有把出来?”
太医忙道:“或许是江姑娘日子尚浅,卑职并未把出孕脉。”
陆晟微微点了点头,他们合欢不过几日,自是日子尚浅,还得再等些时日才能确定。
周秀在一旁也是惊讶,他和其他宫人不同,最是清楚皇上和江小淼并未行过房的事实,如今皇上却问太医身孕的事……他神色变了变,莫非这江小淼偷人了?那孩子会是谁的?才让皇上没有立刻将她杀了,国师?云南王?
在他脑洞没来得及无限发散之前,陆晟起身朝外面走去,周秀顾不上再想七个八个,忙跟着过去了。
先一步去到马车上的淼淼心里七上八下的,在脑中模拟待会儿跟陆晟单独相处时会遇到的各种情况,自己该如何一一应对,想得正入神时,车帘猛地被拉开,她一脸惊恐的看了过去。
陆晟看到她缩在角落里,脸顿时拉了下来:“为何不躺下?”
淼淼干咳一声,瞟了眼软榻后一脸正直道:“那是皇上的座椅,奴婢不敢造次。”
“你造次的还少?”陆晟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进马车后坐到了旁边的位置,命令道,“躺下。”
“……是。”淼淼脑补的陆晟各种威胁跳脚都没有出现,反而从她睁开眼睛便好得过分,导致她心里更没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