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不知道你有事要忙?”陆晟不悦。
国师微笑:“今日清晨云南那边送来了信,问询林知跃为何迟迟没到云南,臣得想一下该如何糊弄过去。”
“这有何要想的,让周秀给他拟一封回信便可,只要咬死了不知情,他们也无法奈何咱们。”陆晟不以为然。
周秀听又提到自己,忍不住尴尬的笑了笑。
昨天夜里搜寻河道的禁军便来报了,在下游五里处找到了林知跃的尸体,因为头骨着地已经面目全非,但通过身量和衣饰还是能看出是他的。他叫人将尸体给烧了,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云南又如何能证明他们杀了林知跃?
国师面色不改:“可此事重要,还是臣亲自拟信的好。”
“不必,你越是重视,便越显得心虚,交给周秀便好,朕有旁的事要找你帮忙。”陆晟说完便进门了,留下一脸无奈的国师。
国师知道又得继续听那些绵软的事了,不免有些头疼,独自在门外站了许久之后,终于无奈的叹了声气,跟着陆晟进门去了。
一进屋陆晟的脸便拉了下来,沉默不语的坐在主位上。国师进来后看了他一眼,也跟着沉默的坐下,坚决不肯先开口。
许久之后,陆晟沉不住气了,黑着脸道:“不行,朕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行,开始了。国师挂上笑容,黑眼圈丝毫影响不到他从容的气度,“那皇上是打算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