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长本事了是吧?”池采有些紧张的警告。
乔煜锦的回答是把她按倒,她的头刚好枕到了枕头上,池采刚要说话,他吻了上去,堵住了她所有的威胁。
早就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接触过,乔煜锦亲上去的瞬间,两个人的身体都一绷,池采本来还算清楚的脑子立刻浑了,全身像干材一样被他一点就着。
当他加重了手中的动作,池采被他撩得喘息一声,轻轻的呼声像是一个鼓励的讯号,乔煜锦立刻转化成狂野模式,池采如浮萍,被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席卷,变得不由自主起来。
第二日一早,池采被闹钟吵醒,睁开眼睛旁边已经没人了,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床头旁边的桌子上放了早餐和字条,池采揉着腰拿了过来,上面写到:我自己去医院了,你多休息会儿,等闹钟响了就去上课。
池采想了想,给班长发了条短信请假,穿衣服去医院了。
她要好好看看乔煜锦癌症梦碎的嘴脸。
医院里,乔煜锦的脑门上出了密密麻麻一层汗,脸色惨白的问医生:“您确定吗?”
医生点了点头:“确定,你的活检报告就是这么写的,不会错的。”
乔煜锦怔怔的拿着报告,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实际上他也看不懂,只知道这上面写的可能跟医生说的一样。
想到自己如梦境一般恍惚的一周,他的嘴唇都开始发抖:“医生,麻烦你再看看,有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