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一见钟情。
一分钟前,叶让还打着腹稿,想要拒绝扫地佛让他加入研究所留在苗疆的工作邀请。
一分钟后,深巷咖啡店的年轻女老板一记回眸,叶让当场撕毁回程的机票,誓要扎根苗疆,响应国家科技振兴西部的号召。
“你好,我叫叶让。”回过神来,叶让扣好衬衫衣袖上的扣子,伸出手去,“你的画很美,人更美。”
“叶让?”店主微微睁大了眼,她染上五色霞光的手指颤动了一下,抬起头打量着他。
年轻得体的男人,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浑身上下散发着精英的气息。
黑发黑眸,带着些许忧郁气质,眉宇微蹙,目光却始终沉着冷静,沉淀着自信……
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当初的少年模样,果然是他,叶让。
叶让。
良久,店主如梦初醒般,轻轻握住了叶让的手指,美人一笑:“你好,花清月。”
叶让唇角自信上扬了个弧度,笑意染眉梢,望着这个年轻的苗疆姑娘。
说好看,有些不太准确。
好看漂亮这种词,太单调了,无法概括她,用瑰丽太杂,妖异又太老成流俗……
苗疆的美人啊!就像空谷月光下独一无二静静绽放的白色花朵,能入蛊亦能救人。
“花清月。”叶让重复了她的名字。
花清月的眼睛微微亮了些,似乎在期盼什么。
叶让说:“是个好名字。”